2011年12月21日 星期三

不孕惡作劇毀了我的婚姻

前言:我不可能去醫院做檢查,再說我們也還沒結婚。賢民固執地說:“不去醫院就代表你心虛
!” 我們的愛情有了鴻溝,賢民激動起來,和他保​​守的性格一樣:“我是長子,一定得傳宗接代!”
我對傳統男人有天生的好感
賢民傳統而保守,我們第一次相遇是在大學的一個活動上。從賢民木訥的交談中,我感覺到眼前這個人很奇怪。他還有一種理想主義,理想到對“完美”有著病態的追求,尤其是對愛情​​。
賢民說,愛情是門學問,夫妻學習如何相知相惜、患難與共,夫妻就像是知心的好友,另外,一定要有孩子,這是一種生命的無限期延伸。”
賢民沉浸於自己的世界,描述他認為的理想主義愛情。儘管他呆板卻還懂得約我:“有機會能約妳出去嗎?”
賢民說話的語氣很生硬,看慣了很多男人的油嘴滑舌,我對傳統型男人天生就比較有好感,他們的責任感似乎更強。
同學說我眼睛一定有問題:“你怎麼看上賢民那種木訥的人啊!?” 我也覺得自己跟別的女生不太一樣,可是,找個木訥的人做老公不是很好嗎?!勤儉持家、腳踏實地。
有人說賢民看起來傻呼呼的,但至少他肯努力學習彌補自己的不足。他大學的成績非常好,比那些每天遊手好閒、無所事事的大學生好。
賢民是我上大學以來第一個男朋友。我很認真面對這段感情,抱著結婚的心態交往,賢民也是,他毫不裝模作樣,他跟我提起他小康的家境,我也把這些細節告訴爸媽。爸媽甚至認為他條件比我們好太多了,門不當戶不對的!
賢民為自己的行為辯解,他的雙臂強而有力地擁著我
賢民跟一般男生比起來有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,連牽手都要詢問過我:“我能牽你的手嗎?”
第一次牽手前,賢民真摯地詢問我,凝視我的眼睛,賢民一本正經。我沒說話。後來他臉紅地牽了我的手,他掌心緊張的都濕了。
畢業後,賢民某天來到我的宿舍,想要為我做飯,等我下班。
當晚,賢民想住我家,我們曾與對方說過,成人必須等到結婚後才能發生關係。賢民也算是個紳士,睡到早上也沒碰我。
“今晚我要跟妳一起睡床上唷!” 當賢民說出想和我共睡一張床,A片我也沒有想太多。關上燈,簡單地閒聊幾句。這一夜不太寧靜,賢民忽然鑽進我的被窩,摟抱我。我從睡夢中反應過來,發現這是現實,我裝睡。賢民
的手伸進我的睡衣,我迷迷糊糊地配合著他。我想都是男女朋友了,色情他所做的這些並不過分。直到賢民脫去我的睡衣,他開始吻遍我全身,從嘴唇親到脖子,從鎖骨親到乳暈,我的大腿忍不住地顫抖,在床上不斷發出呻吟聲,我在黑暗中睜開雙眼,小聲說:“不能再下去了。”
以我對賢民的了解,他的動作應該會停下來。“好!”賢民回答我。我一邊等他老老實實住手,一邊又莫名其妙希望他別停。
賢 民的雙手停下,我反而有些失落。忽然,他的雙手再次瘋狂地撫摸我,我滿足而緊張。我和賢民相互試探,他吻得很深很強烈,我受不了了,賢民打開我的雙腿,用 舌頭頂住我那流出液體的小洞,然後溫柔地親吻、舔舐,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,我很害怕。他的陰莖快速的插進來,我被撕裂的疼痛侵襲。已是黎明時分。我的心全 部掏給賢民,百分之百。我生氣他突如其來地佔有我,他時而溫柔時而粗暴,讓我愛恨交織。
中途,賢民掀開被子去找保險套。我的身體被橘黃色的燈光照耀,身體一絲不掛地暴露著。空調嗚嗚地響,房間裡很熱。我渾身冒汗。經過短暫的搜尋,賢民一無所獲,他敏捷地跳上床,蓋住被子,再次親吻我,他說:“我記得有帶保險套的,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?”
“沒…”儘管我的聲音像蚊子在哼,可我說的是實話。
我無法阻止賢民飢渴的衝動。他沒有採取保護措施,佔有我,深情地擁抱我。我的眼角淌出淚水,因為純粹的疼痛,也因為我付出了人生的第一次。
賢民擦拭我臉頰上的淚水撥,吻我的耳朵,他在我耳邊說:“想到我們要分開,我怕看不到你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?”我低語。“我怕看不到你,所以睡不著,想要緊緊抱著你,不讓你跑,抱著抱著,我就忘記了自己究竟是在幹什麼……”賢民為自己的行為辯解,他的雙臂強而有立地緊緊擁著我。
“天亮了。”賢民親吻我的額頭和嘴唇。“我幫你做早餐。”我抱緊賢民,不想讓他起床。
他懷疑我不能生育 我們的愛情有了鴻溝
賢民不喜歡用保險套。很多次愛愛都讓我提心吊膽。
我忐忑不安,要是懷孕怎麼辦。“懷孕了我們就結婚。”賢民說他媽非常想要現在就能抱孫子,“你該不會不想嫁給我吧?”
日復一日,我擔心懷孕的頻率降低。賢民也像習慣了似的,A片和我恣意地做愛。在我們的潛意識裡,好像彼此清楚,怎麼弄都不會懷孕。我開始擔心該不會是哪裡出了問題?
一天傍晚,我們去逛街。在人來人往的嘈雜聲中,賢民冷不防地冒出一句話,“你是不是不能生啊?” 我假裝沒聽懂他的話,“啊?你說什麼?”
“我不懂…”賢民說:“就是…兩年以來,你怎麼都沒懷孕……”
我明白賢民的意思。他吞吞吐吐地說了自己的疑惑,我比他更疑惑。“要不然,去醫院查查?”賢民直白地說。我說:“不用檢查,我怎麼可能有問題?!”
“我也不會有問題。”賢民比我還自信。我不可能去醫院做檢查,AV再說,我們倆又還沒結婚。賢民固執地說:“不去醫院檢查就大表你心虛。”他說著說著激動了起來,和他保​​守的性格一樣。“我是長子,一定得傳宗接代的!”
故事的結尾好像已經註定。我和賢民最終還是分手。但故事還沒有結束,口交今年初,我收到醫院寄的通知單:我懷孕了。我正準備將這消息告訴賢民,不料,他竟先開口:“我交了新女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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